一只奶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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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楼

预警: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性转性转性转不喜误入,狗子九爷和狐狸全是女孩子,不开车,详情请看前文
一.

  烟花三月,最是明媚时。

  曾今饱受战乱纷扰的苦境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重新恢复活力,虽名为苦境,却是一国,开国皇帝反思战乱扰民,人民苦不堪言,为警戒后人,使百姓少受战乱之苦,特将国名更为苦境。

  说到苦境,就不得不说苦境中原中名扬天下的一座华美高楼,此楼名唤“青楼”,楼主神秘莫测,极少出面,出面的大多是一位名为天踦爵的跛脚管事。青楼如其名,做的是皮肉生意。然而这皮肉生意可不寻常,青楼楼主立下规矩,楼内姑娘小倌卖艺不卖身,即使是外楼的美人亦可随心挑选客人,若是讨得美人芳心,即便是流浪者也可在楼内与美人好生云雨一番。

  而内堂就更不同凡响,被选入内堂的人各个都是人间翘楚,更不用提身段容貌。内堂的规矩跟外楼可不一样,入内堂者,要么是王公贵族,要么家财万贯,要么二者兼备,在要么就是得了堂内美人的青眼。每一个入内堂的宾客都是被记录在案的,若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,莫管是一律打出去。曾经就有高官显贵家的败家子对内堂的一个姑娘欲行不轨,被护院人当中打的生活不能自理,听说那三品官员当场震怒,立誓要平了这青楼,可没过多久这正三品大官便被圣上革职,举家流放。自此,再也没人打过违背楼内规矩的主意,新客来此快活时熟客们也会劝诫一二,更有甚者出了楼将此话题带到了市坊议论,一时青楼名声大震,给青楼楼主又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

  天色渐晚,各处烟花之地的少男少女以起身搭理衣容,此时,一马车飞快驶过街道直奔青楼而去,街上行人避闪,马车横冲直撞,驾车人在据青楼百米处奋力拉住缰绳,马儿立身长鸣不止。待马车稳住后,车上急急忙忙跳下一名深衣富贵公子,车上似是还有人,那公子急得直转

  “北狗兄,算我求你,你快些,要赶不上时辰了”

  一头戴白狗帽的异族刀客慢悠悠下了车,扶了扶狗头帽,不解“ 不过是些歌舞演乐,何至于此。”

  那深衣公子见他下了车,急急忙忙带着人向楼内走,边走边向刀客解释

  “这可是青楼内堂的演乐,虽说先前府上请来的乐师也不差,但是跟内堂的一比,那内堂迟了可就看不得了,我们还是快些吧。”

  两人匆匆忙忙往里走,一入正门便有两个美娇娘迎前带路。青楼楼内复杂,几人兜兜转转了许久才到,而深衣公子心心念念的舞乐已经开始了

  台上舞娘婀娜多姿,红袖飞扬别有一番风情。两人来迟了,失了位置。在内堂,来迟了是看不得的。深衣公子惋惜不已,只得失落的跟着引路的两位姑娘往回走。狗头刀客却不以为然,他本不喜歌舞,自小家教又严格,对青楼这种望而却步,虽听闻过青楼美名,也未高看几分,看不到歌舞也不觉得可惜。

  引路的两位美人将人带到厢房便告退,内堂不止一处有舞乐,若是迟了可去看其他未开演的舞乐。几个空厢房陆陆续续满了人,楼下厅内人也渐渐齐了,台上奏起了新的舞乐。那深衣公子目不转睛地看着,时不时发出赞叹声

  北狗虽不耻烟花之地,也并非是不懂得欣赏之人。既然是好友一番心意,便也仔细看了。一曲唱罢,北狗也承认青楼内堂果真名不虚传。堂内的演乐比先前请到府上的都要好,不过他并不喜歌舞,时间一长便觉了无趣,随变寻个由头离开厢房,在楼道内赏景

  楼内布局星罗棋布,九曲回廊。北狗一路赏景,初来乍到又不熟悉路,等北狗欲寻友人时却发现找不到回去的路,未多思索随意选了一条小路便走,却也是奇怪,一路上竟看不到侍从。北狗暗中纳闷,也不知走到了哪个院子,终于寻到一人

  那是一个身着白衣气度不凡的女子,她只在院内驻足片刻便走,北狗欲叫住她请他帮忙带路,话还未说出口人就愣在了原地

行走江湖之人五感异于常人,那白衣女子无意回头一瞥正中刀客眼中,两人距离过远,白衣女子好似没看见北狗,回身摘下一朵牡丹,跟身边的侍女说了了些什么便离去了。

  北狗还未来得及看清那人容貌,便迷失在那人紫色双眸之中。待他回神,女子早已不见。北狗像院内走去,不多时寻到一个侍女,问了路便回去了,只是心中那惊鸿一瞥的双眸却勾的他心痒痒,像一个小勾子一样吊着他,让他恨不得翻了整个青楼去寻来那人解痒。

  九千胜回房正要歇下,身边女婢端了一碗漆黑的汤药上来。九千胜皱眉,放下手里的牡丹花端起汤碗服下苦药,擦净唇上药汁。另一人掀起门帘进入房内,气度模样与九千胜几乎毫无差别。来人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,带着笑意点点头,拿出一块桂花糖给九千胜,轻笑。

  “今日服药倒是不用我催了,含块糖去去苦味”

  九千胜含笑撇人一眼,吃下糖,把人拉到榻上递过去摘下的牡丹花。“今日园子里开的牡丹,我看着好看就摘了一朵给你。”

  想到什么,又打开折扇掩面低低的笑“我今日在园子倒是看见了一个生人,看上去是迷了路,好似是个不懂武的愣头青。若不是认出了那人是女儿身,一页书前辈怕是要将人打出去。”

  “楼里格局复杂,迷路了也正常,只是辛苦一页书前辈护院了。”

  两人点点头,谈笑一番,绮罗生见九千胜面有乏色就先走了。出了门,看着外面春日美景,想着屋里胞姐愈发苍白的面孔,抿抿嘴一言不发的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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